换号了

『刀剑乱舞同人乙女向』记忆囚笼

记忆囚笼
审神者x鲶尾
审神者x骨喰
审神者x一期一振

  我自幼就失去了父母。对于幼时父母的记忆我居然回忆不起半分。我想不起来父母的音容笑貌,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般一样。毕竟我居然连和他们合影的照片都没有。
  把我从小抚育长大的是和我住在一起的两位哥哥。都是高一生。其中一位哥哥叫鲶尾藤四郎,他和我同班,有着一头被红色璎珞束起来的黑色长发。啧啧,那发质比我的头发还好。性格特别“活泼”,特别喜欢恶作剧。但班里女生居然把他称作校草?怎么可能?!另外一位也是和我同年级,但是是在隔壁班的。他叫骨喰藤四郎,性格十分冷淡,从来不和女生说话,除了我。他学习特别好,也很好看,稳稳的占据着全年级前三不放。他虽然不说话,但十分毒舌,总喜欢讲些冷笑话。
  虽说是哥哥,但是我们长大一点都不一样,反而就他们两个长得还算极为相似。关键是他们的姓都是“藤四郎”呀!而我的姓却不是“藤四郎”。有的时候我就会很奇怪我是不是被他们捡来收养的,这个时候鲶尾哥哥就会笑着揉乱我的头发,说一些“你一直都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我们家的宝贝,怎么可能是捡来的”之类的。而骨喰哥哥却是默不作声,站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拍拍我的后背。莫名其妙。
     我们一直住在神社里。整个神社由我们三个来打理。有的时候隔壁家邻居的大哥哥一期一振也有的时候会来帮忙。他是附近某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家里父母好像都在国外所以就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有的时候他会来辅导我的学习,但我依然是捂耳朵不听的他也不恼,有的时候拿食物诱惑我学习。他和鲶尾,骨喰哥哥关系特别好,默契感有的时候让我认为他们才是亲兄弟而我才是外人。而且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待过。就算是出去玩时身边也会有一个人。就像……监视一样。而且,自我出生(貌似),我每年都会有几次眼睛会变色,并不是戴美瞳。一双眼睛突然右眼的瞳仁会变成殷红色,为此我还吓到过一个同班女生。
     我自有记忆那年就开始做梦。这梦境过于真实致使让我产生“蝴蝶是我我是蝴蝶”的效应。常让我疑惑我到底是梦中的自己还是现实中的自己。在那梦境里,我生活在一所日式的建筑里。那时的我估摸着有20多岁,性格清冷,不爱说话。和我住在一起的有很多很多男人。他们说我是“审神者”,他们则是“付丧神”。
    我那时性格冷淡,独自一人坐在本丸里与寂寞为伴。虽说我的部下他们每天都尽心尽力,但我仍然从内心是不想担任这个英雄职位的。每天我从来不会把内心情感放在脸上,我不想让这些莫名其妙的刀啊剑啊知晓我自己。我每天不说话,也不做事,天天就如此待在自己的房间处理公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说话就会感到烦躁。
     终于有一天我决定逃离这个地方了。当时他们对我的防备还是很松懈的。我在半夜三更时悄悄起身,默默走出房间外。夜凉如水,月光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那时一头黑发披在脑后,脸色十分苍白。我承认我把我自己吓到了。就在那时候我偷偷离开了这里,就像鱼儿回归海洋,鸟儿回归天空般,离开了一天都监视着我的付丧神我感觉十分自由。我无处可去,我只期盼着能去政府卸任,我实在不能承担这个英雄职责。只要一纸契约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想到如此我加快了脚步,索性弯下身把巫女服长长的裙摆两边撕开,果然这样跑的更快了。政府真是太远了,我心中焦躁着但因为长时间脸上无表情使得面目微微扭曲,幸好身旁无人。
   快到天亮我才跑到政府。幸好政府是24小时不打烊的。我很快就拿到了一张卸任的文书,但如同给我心头一击的是这份文书还要初始刀签字才能生效。
     如同晴天霹雳般,我浑浑噩噩地向工作人员道了谢,拿着那张纸出了政府。我无处可去了,就一个人在离政府不远的森林里晃悠。森林里的空气很清新,阳光被树枝切碎成一条条光柱铺在地上。耳边不时传来夜莺的吟唱。但我在发呆,耳边突然传来了人声。
      “主……主上?”
      “……?”
      慌慌张张的脚下一踩空,整个人就摔了一跤。不巧的是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斜坡,整个人摔在地上,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的滚动起来。
      还有着一点意识的我勉勉强强能睁开眼。我本来就身体不太好,再加上昨晚连夜逃跑能感觉到自己高烧很久了。刚好我也一晚上没睡觉,就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死透之后我就醒来了。每次醒来我都想不起梦里那呼唤我的人的名字和样貌,只记得音隐约看到了眼前有银色的头发在我胸前扫来扫去。不过没关系,今天可是我16岁的生日。我很快就爬了起来,看样子今天是我起的太早,骨喰和鲶尾都没醒。我一个人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己。
     恍恍惚惚梦中的那个女人和我的样貌重合。我仔细地盯着自己,如墨的黑色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脑后,黑色的剪水眸里映出的是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想什么呢?”
     脑后突然传来声音,我猛的一回头,黑发的胁差正笑嘻嘻地看着我。
     等等……胁差?这是什么?
     “胁……差……?”我小声念叨着,嘴边咬着耳旁一缕长发。
     “嗯?你说什么?”鲶尾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然后担忧的从后面把我拉入他的怀抱中,用手撩开我前面软软的刘海,放在额头上。
     “也没有发烧啊?是不是这几日空调吹的太频繁脑子有点短路?”
      ……
     “鲶!!!尾!!!”

     骨喰面无表情的揉着我黑色的长发。鲶尾则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我。
     “好了啦,我错啦,我不该抱你的。”他双手合掌像只小猫咪一样给我作辑,像我赔不是。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啦。”我嘴里叼着一块吐司,含糊不清的说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
     吞下这一块吐司后,我整个人想了想,决定还是和他们说一下。
     “昨天,班里的樱井同学知道我今天生日,所以她想邀请我去她家玩。”我拿起一杯牛奶,灌了几口后,和他们说道。
     “不行。”下意识的,两个人同一时间拒绝了我。
     “为什么呀?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中午去一次樱井同学家里不行么?”我感觉很是迷惑。从小就天天跟在我旁边,不让我单独一个人。与其说是照顾,还不如说是……囚禁在他们身边。
      我郁闷的狠狠咬着嘴里叼着的那块吐司,仿佛这块吐司就是我的仇人一样。这幅凶残模样尽落在他们两个的眼里。不过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个没看准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手指。
      “……嘶……疼!!!!!!!!!!”我吓了一跳,随后用超高分贝的声音回响在客厅,此时我眼边挂着生理性盐水,一脸委屈的垂着头。
     “下次小心点啊,所以说淑女点还是好的。”鲶尾心疼的把我的手捧在他手上,先拿餐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邃看我那红肿的手指看上去实在很疼,他便轻轻弯下腰,虔诚的在上面一吻。
     “……?!”
    吓得我立马就站了起来,他一步上前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走。由于力气的悬殊,我甚至连动也动不了。毕竟我平时是连瓶可乐的瓶盖都拧不开的,而他们却常年在战场上杀敌,这力量还是可以能看到差别。
    等等,是谁告诉我他们在战场上杀敌?
    我愣了愣,也没有反应。他看我好像冷静下来便松开了我 ,一脸慎重的看着我。
    “不是我不让你去啊,是现在太危险了,我和骨喰今天又有事情所以不能陪你去。要不然早就陪你一起去参加party了。”他无辜的立起了那根呆毛晃了晃,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眨眨眼。
    “……别在摸我头了。”我趁他放开我时趁机后退几步保持一定距离后,一脸嫌弃的拿起身边一本厚的读物遮住脸。“怎么感觉在摸猫咪一样 ,别把我和猫混为一谈啊。 ”
     骨喰默不作声的屈指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说了句“吃饭”。我和鲶尾立马坐好开始继续吃早餐。然而下面我就没有认真在吃而一直在发呆,所以接下来咬到手指,打翻牛奶,拿错餐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吃完早餐后他们就出门了,还不忘把房门反锁了。虽说家里有空调电脑电视零食手机……但今天我想做个坏孩子,准备偷偷溜出去。反正我也不会出什么事,他们知道也不会多说的。想着我就打开了衣柜,里面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裙子,就那么几件运动服。衣服都是他们给我买的,还说什么我穿裙子好看之类的。我满意的穿上了牛仔短裤和体恤衫,绑起了一直散着的长发后,先是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二楼我房间旁边有下水道可以顺着下去。我便一个人打开了窗户,感觉脚踏青云般的滑了下去。
     顺利的踩到了地上,我满意地拍了拍手,把刚刚在柱子上蹭到的灰尘拍了下来后,反复确认了没有人看到我,我就如同出笼之鸟一般出了家。
     好吧,我承认,没有他们跟随着的空气闻起来都是新鲜的。感觉中间夹杂了点淡淡的青草味。我发现之前灌木丛旁的花苞苞现在是真的开放了。摸了摸口袋想拿手机来拍一张照片,却摸到的都是空的。
      “……手机好像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哈哈哈哈……”
      假装镇定的眨了眨眼,继续随着记忆里前往樱井同学家里走。樱井同学家很有钱,住的也是一栋很大的宅院。平时我和她本来素不往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邀请我去她家做客。
     走到记忆里那栋房子,大到我也只能干眼瞪着。
     “……太丢人了……”
     假装镇定的我咳嗽了几声,抚平了凌乱的头发后上前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问道:“樱井同学,樱井同学?你在家吗?”
     过了一会,只听到地板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窜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我定睛一看,这就是樱井山织了。只不过和平时记忆里的樱井山织记忆不同,她披散着一头凌乱而又长的及腰长发,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脚上踏着一双看上去很是柔软的拖鞋,好像才刚起床的模样。她的面容上是一副想笑又强忍着,努力挤出来的温和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没有看错,我感觉她的笑容是一种病娇似的微笑。
     ……?!
     “你在想什么呢?人家好心给你举办生日宴会,你却在胡思乱想。”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赶紧跟着进去了。
     “真是打扰了,你好像才刚起床吧,樱井同学。”
     “没事没事!早就兴奋的睡不着觉啦,很早我就起来了呢!”
     樱井山织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往着房子深处走。她家的房子真的很大,装修豪华,但是家里没有一个人。我并没有问为什么。
      “樱井同学,”我清了清嗓子,提出一个我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家里怎么没有一个人?父母上班的话那为什么其他同学都还没来呢?我来的应该也不是很早吧?”
      “啊呀啊呀,瞧我这差记性。”她调皮地对我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眨了眨眼眸。“我都忘记和她们说要早上来了。你在客厅待一会,喝杯可乐什么的吧。我这就去打电话。”
     于是我捧着那杯樱井山织给我倒的可乐。虽说早上我的脑子的确是进可乐然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的。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生――我喜欢喝可乐。
      樱井同学就站在旁边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拿起杯子灌了好几口可乐。可乐里加冰了,喝起来丝丝凉凉的,十分滑爽。
      一口气喝完后,樱井山织嫣然的笑着,“她们马上就来了,你休息一会吧。”我点了点头,感觉眼皮有些重。脑袋里感觉昏昏的想睡觉。我突然发现不对劲,使劲眨着眼皮,但抵抗不住那种沉睡的意识。昏迷之前,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樱井同学那副虚伪的笑容。

     “因为你的不负责任,你的本丸的刀才会因为灵力提供不足导致出征纠正历史时力不从心。”
    ……
     “明明当初那么积极的想担任审神者这个千人挑一的的职责,却整天都无所事事。全都是因为你!”

     前方一片黑暗。终于渐渐亮起了点点的光芒。在这冷冷的黑暗之中,那团光并没有带给我温暖的感觉。
     渐渐醒过来,眼前只看见一片昏黄的环境,而我的手脚都是被绑着的。我是被一盆冰水泼醒的,头发湿答答地披在背后。我眨巴着眼睛,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从眼角流淌下来。我哭了?不,这不是眼泪。“嘀嗒”,“嘀嗒”,跌落在我白色衣衫上的是鲜红的鲜血,殷红而又可怕。
     “你醒了?”耳旁传来一阵甜甜的嗓音。我转不了身,但是我知道她此时,樱井山织此时站在我身后。我默默的把目光转了一圈,这应该是在一个地下室,四周都是散落成堆的书和杂物。
     “樱井同学,如果没错的话我记得我从未得罪过你吧。”我冷静的闭着眼,防止眼角滴下来的殷红的血被她看到。哥哥们从未带我去看过医生,他们说这是家族遗传的正常现象,但是很容易吓到其他人。
     “你并未得罪过我,振早见同学。但是你为什么要天天和骨喰鲶尾混在一起?你以为你是他们的妹妹很了不起吗?”她仿佛撕下了那张平日里很是活泼可爱的面皮,恶魔般的笑容挂在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上。
      “她疯了吧。”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的看着她。谁给她的勇气,让她这么亲切喊我哥哥的名字?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插手了我和鲶尾骨喰,都是因为你!”樱井山织疯狂的摇晃着我的肩膀,狰狞着这张脸。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一个女生一直把给骨喰鲶尾的情书匿名放在我的书桌让我转交给哥哥来着,最后都被我撕碎扔了。那次因为我和鲶尾哥哥吵架了,我一个人单独去上学。来到班里一个人也没,但是骨喰哥哥的桌子上被人用记号笔写了很大的几个字――“我喜欢你”。
      我被摇晃的晕头转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盯着她。她先是面目狰狞,然后看到我眼角落下来的血吓了一跳,然后和以前那个同班女生一样用高分贝的声音尖叫起来。
     “怪物!你这个怪物!”
    突然门被踢开了,刺眼的光从门外折射进来。隐隐约约我看见了有一个水色发色的男生闯了进来。我想笑,但是由于是因为中途勉强醒来的,又因为安眠药的药效,我又渐渐合拢上了眼皮,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后,我是待在自己的房间。我的两位哥哥――怎么说呢,应该是我的两位胁差和太刀吧。他们三个穿着出征服正半跪在我的床旁边。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懒洋洋地爬了起来伸懒腰后,坐在柔软的被褥上。
     我还并未开口。黑发胁差已经开口了。“主上,您和以前一样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话,只想着逃跑。”
     我轻轻的笑了笑,慢慢地说道。“感谢你们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谎言了。当我在树林里摔跤的时,当时是骨喰在场吧。虽然我的记忆不好,但还是有点印象的哦。”
     骨喰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紧盯着我,“主上,你……”
     我并未让他说完,摇摇手打断了他。“当时我本来身体素质就差,那天晚上已经是高烧。摔下去的时候是骨喰君救了我吧。然后可能因为高烧烧坏了一点脑子,我应该是失去了部分记忆从而昏迷不醒。你们因为我的灵力无法供给所以被禁锢在本丸。”我巧笑嫣然,假装没看见他们发青的脸色,继续摇头晃脑的说着。“然后至于我为什么有的时候会眼睛变红,是因为你们可能给我喂了什么药物。然后因为我是人类,所以是作为一个孩子从小长大的。然后,你们就一直欺骗我,一直欺骗我。目的是在我16岁时用一个女孩的灵魂献祭,让我重新恢复以前的状态,然后继续当什么审神者吧。”
    我看了看窗外,救护车在街道上呼啸着。樱井山织就躺在里面。
    “主上果然和以前一样机智过人呢。不过主上你还是错了,”水蓝色头发的太刀缓缓站起身来,道“第一,我们给你喂的不是什么药物,而是我们付丧神的血液。”
    我呆滞了。“可是,这样……”
    “就是主上所想的那样。”鲶尾紧跟上他的哥哥一期一振。“第二,我们把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并不是让你当回我们的审神者。而是我们将会永远的囚禁您。”
     “因为这是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给您饮用下付丧神的血液,也还让您的血液里流淌着我们的记号。这样您不管是轮回多少次,都无法逃脱我们的寻找了。”
     我坐在床上,一期此时就像一位王子在我身前微微鞠躬,绅士的伸出手在我面前,等我把手放上去,就像舞池里男生邀请女生跳舞那样。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在树林摔跤时,骨喰的手就在我面前,而我并没有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手。
      最终记忆成为了一座囚笼。而在那囚笼之外是下垂的天空。
                            ――In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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